*考试越难越嗨,写文脑洞大开,吐金症了解一下(类似超级细菌,无药可治),这篇文真的没道理可以讲:ooc,私设多,本来想写个轻松搞笑的,结果就。。。
希望在喜欢两位老师的路上变成更好的人
现在一群人全都围着前十分钟,当大家面明明白白地干呕出一块小金碎的魏什么。
他努力地扯出一个微笑,盘算着让大家以为他是在变魔术的可能性有多大。看着何撒黄老师们的脸色,他觉得着除非大家的脑子都被门夹了才有这个可能性。
“魏什么!你吐了金子耶。”
“我说这是给你变的魔术,你信吗?”
“你骗鬼哦?对哦,我就是鬼。魏什么!!”,鬼鬼气得挠了他几下。
“好了,好了。”,何老师出来主持局面
“不管怎么说,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。”
“还是先录制完吧,不能让大家等着。”,看着魏什么坚持,并站起来蹦了几下以示自己活力满满,满满活力,几位老师也只好作罢。
魏什么拿起外套外套,揽过从刚才开始就站在人群外面的白白,“想什么呢?站那么远都不来关心一下哥哥。”
“等下我俩一块行动吧,有什么不舒服别硬撑。”
“知道了,还是白白对我好。”
看着魏什么明明脸色青白还硬撑着精神跟大家来工作,白白流连在他周围目光明显地连鬼鬼都过来提醒他,“白白,你手里拿的是鸡块,不是手机。”
终于录制结束了,魏什么还来不及反应就一下就被塞进车里。
“没有那么严重吧。”,白白转过头盯着那个还对着自己笑意盈盈的人,如果不是唇色都开始变得发白,他也能欺骗自己的。
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,干脆放弃了思考。白白抓住魏什么的手压在自己的膝盖上,一松一紧地抓放着。魏什么靠过来,把下巴抵在他的肩上。
下一刻就将那边肩膀放松,让人趴着更舒服点
“别担心,哥哥好着呢。”,已经睁不开眼睛的人,嘴里还喃喃地说着。
双手交叉抱胸站在病床前的白白,周围交织一股生人莫近的气息。折腾了一夜,厚厚的一叠检查单换来医生一句:抱歉,病因不明,但是病人的身体机能开始出现衰竭趋势,建议转院检查。
“Ich bin Schnappi das kleine Krokodil......”,这个铃声还是魏什么录制前非得给他换的,美其名曰“童趣”。
出去接了个电话的白白,回来的时候脸色更加难看了。
在电话那头,何老师说魏什么的病来势汹汹,又莫名其妙。在M城五公里的知了山上有个八卦半仙,通天知地,或许会有办法。只是这半仙来去无踪,据说只要在子时,徒步从山脚上到山顶,才有可能见到半仙。这个半仙规矩还古怪,人越少越好,不然下山的人就指不定是几个了。
白白沉默了几秒,“何老师,要是今天去的家医院还不行,今晚我就陪他去。”
“有你这样的朋友,魏什么也不算亏了。”,知道何老师话里有话,但是白白这次却不想再否认什么了。如果这次平安无事,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要通通告诉他。
入夜的知了山露水沉重,一片寂寥。
“白白,你累不累?”
扶着魏什么的腰往上带了带人,“你得抓我紧一点,别摔着了。”
上山只有一条羊肠小道,带着病患提心吊胆地向上爬。这个病患还不领情,老是挣脱,松开他的手。
过去一个小时,别说山顶,山腰都没到。靠坐在树下的两个人一言不发,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汗,微凉的指尖触及到的地方却是一片炽热。
糟糕,怎么烧起来了?
湿纸巾贴在额头上的人,又喊冷又冒汗的。白白没有办法,抱紧了人,哄着“魏什么,别睡。我们往前多走几步就到了,起来搭我身上就好了。”
这样改成连拖带拽的行进反而更加快速,只是魏什么的体温这样明显的升升降降,心头也是烧起一片焦灼。
魏什么咳了几下,被咳出来的在月光下灿灿的金碎刺的人眼睛生疼。
“这又是哪个倒霉蛋?”,今天吃饱饭出来溜达的八卦半仙探出身,瞅见地上灿灿的黄金就明白是什么回事了。
抬起魏什么的下巴,左瞧右瞧了好一阵。
“你们回去吧,这个,不成。”
“您好歹多说点什么,哪成哪不成啊?”,真是逼急人了,字字冒火。
“他就像我手里的这支蜡烛,看见没?快烧到头了,你说怎么救?”
病人脑子混沌,清醒着的人只觉得通身冷汗直冒,血液就在心脏里停着呢,不然为什么手脚都没了知觉。像根木桩子在那站了会,正缓缓开口却不知道说点什么,恍惚间冰冷的手就被扣住了。
半依着他的人,烧的原本青白的脸颊通红反倒显得有点生气,连手指尖都带着火苗那种。现在他的火苗正通过手心传过来,很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他的指关节。
“魏什么...怎么办?”,从来没有见过他流露出没有光芒的样子,眼里的精气神都被收起来了,只有死灰一片。
白白有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,怎么能问病人怎么办呢?
是傻了嘛?
是傻了吧。
那个半仙对救魏什么没有什么想法,倒是对白白很感兴趣。他绕着白白走了几圈,掐着对天算了算,一拍大腿,“你这小兔崽子,命好啊!下半辈子生活无忧,佳人在侧,儿孙绕膝。”
看见白白并没有搭理他的心思,大喊到,“你小子,我说这些你都不激动吗?”
本来不清醒的魏什么被他这么一喊,也有点神志回笼,他笑了笑,“白白,真好。”
“这是我今天,听到的,最好的消息。”
白白舔了一下唇,“可不是我期望的那个好消息。”
魏什么摇了摇头,“这个消息是意外之喜,”,挣扎着借助白白支撑的手臂,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,“你也是我的意外之喜。”
“如果我将来...”
“你哪还有什么将来?”,站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半仙,插了一句就被白白一计眼刀扫回去。
“你这半仙...”,魏什么才偏头瞧了一眼就被白白把脸扭向他。
“除了我,你谁都不准看。”
“白白,你好霸道哦!不过我喜欢,啊,不是,我是那种,那种兄弟的喜欢,不是,那种...”
“傻孩子,都挂相了。”
顿了顿,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,盯着魏什么的眼睛。
那是看着珍宝的神色
“我也喜欢你。”
“呵呵,我知道的。白白,你肯定是那种哥俩好的喜欢,哥哥,我...我都知道。”
“我没把你当兄弟,”
“是那种想带你一块见我爸妈,想把我俩的名字一块写在房产证上,想死后葬一块的那种喜欢。”
“可是我想撒海里去...”
“那就一块去海里。”
“世间自是痴儿多啊~”,旁边光明正大蹲着听墙角的半仙竟然还开始唱了起来,白白摁住想站起冒出头的人顺手就推一旁去了。
真的是,没看到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了嘛!能不能有点眼力劲了?
魏什么倒是笑得很开心,趴着肩头笑得一抽一抽的。
就在他们两准备再次出发的时候,魏什么却实实在在地晕了过去。
白白只好把就地坐下护着人,等他醒来。
“小伙子”,那个半仙倒是很积极的向白白搭话,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你这么好的命格,难道不高兴吗?你朋友都晕过去了,听不见你说的话,你老实说你不高兴?”
白白给魏什么把汗湿耷拉着的刘海扒开,摇了摇头,“如果拿可以什么‘佳人在侧,儿孙绕膝’换成他,那我自然高兴。”
虽然知道如果他俩在一块,困难总会比别人多。但是没有他,日子就全泡在苦药里了。余下只剩生,无关活。
“痴儿疯癫,情谊不值钱啊。”
“不会,他可是我等了很久的人。”,像是想起什么甜蜜的事情,白白露出今晚第一个微笑,“那么喜欢苦的人,偏偏那么甜。明明对财心粗的很,还偏偏弄一副雁过拔毛的样子。其实我本来想跟他做笔买卖,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强买强卖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魏什么现在很抓狂,一刻钟前白白跟他说的话到现在都消化不了。
“什么叫你分了你半生给我?”
“那你不是只剩半辈子?”
“你不也只剩半辈子?”
“这能一样嘛?”
“哪不一样了,你五十年,我五十年。很公平嘛!”
“不是!”,才醒来就被白白怼了一顿,魏什么一时间脑子也转不过来。50=50?好像没有错,那怎么怪怪的?
“好了,别闹了。我们现在下山去吧。”
“对了,魏什么你要记住:你现在是我媳妇儿了!以后不准随便看别的人,无论男女。不准随便挂别人身上,不准...”
“停停停,我们....我们不是才确定关系吗?什么媳妇儿?”
“我给你半辈子,那这半辈子是不是我的你拿走了?”
“是。”,魏什么老老实实地回答
“那你是不是我的?”
魏什么的半辈子∈白白的一辈子
魏什么∈白白
觉着自己算数非常好的魏什么,觉得白白说的有道理。
下山的时候,魏什么还跟白白打商量,
“为啥我是你媳妇儿?为啥不是你是我媳妇儿?”
“这个,回去的时候告诉你。”
看着白白流露出的坏笑,魏什么莫名觉着自己好像砧板上的肉。
“那你还剩五十年,对吗?”
白白牵起魏什么的手,十指紧扣
“不对,是我们还有五十年。”
“那半仙说的什么儿孙绕膝,佳人在侧....”
“有你就够了,做人不能贪心。”
那年是个暖春,坐在院子外面的两个人晃着秋千,柳絮飘呼呼地落满头。
“白白,我有点困了。”
“那你睡一会,牵着我的手啊。”
魏什么亲了亲他的脸颊,在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睡去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,看见翻墙进来的八卦半仙,白白笑了笑,“看起来,半仙不会变老啊。”
“我估摸着差不多了,就来看看你俩。这小院子,不错啊,还带秋千。”
“秋千是他爱晃荡,都换了好几把了。”
“那时候我给你的平安喜乐保护绳,在哪呢?”
“你等等。”
白白抽了个抱枕,让魏什么靠着,自己则缓缓蹲下。
“我来吧。”
“别动。”
“至于吗?那么宝贝,谁都不给动。”
“确实是宝贝儿,我的。喏,给你。”
“怎么连点表示都没有,好歹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啊!”
白白嗤笑一声,“不过这个绳确实挺好用,他就没受过伤,就知道天天傻乐。”
“你自己没用嘛?”
“我用来干嘛?指甲盖大的淤青就叫唤的不行,亲亲抱抱举高高一条龙,一点都不能少。不然就赖着,真是烦死个人了。”
真的吗?那麻烦您收一下笑开的褶子,好嘛?
“要是真疼着了,又死活不吭声,脸上还笑个不停。”,白白重新抱起魏什么,顺手给他顺了一下头发。
“好像又瘦了一点,就是不能好好吃饭,老是嚷嚷着自个胖。”
“好了,不说了。我怕他一个人等在那害怕,我要陪他去了。”
抵着落在肩头的额,环住怀里的人,也沉沉睡去。
F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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